等穷奇的白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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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7企划】《笼中雪》(1)

*刀剑乱舞2517企划产物,详情请点底部标签
*私设巨多,前期微OOC

  大脑还有晕眩感,联系昏迷前的异味应该是高浓度乙醚;眼睛被蒙住,不清楚时间,但是从喉咙并不干渴这点来看可以确定自己被绑架没有超过12个小时;空气中带着浓烈的酸臭和粉尘气味,是生活垃圾和积累起来的灰尘;能听见不算大的人声隔着墙传来,并且离自己有一段距离;可以确定自己被带到了某个脏乱并且没有什么人住的房间,位置的话可能是地上城的廉租房区,也可能是废弃的工业厂房,不会是地下城,时间不够。
  身下的东西可以确定是木板,可能是床,上面没垫什么东西,躺久了觉得关节有点硌得慌,而且右边的胳膊也被自己压麻了。
  尝试着活动了一下,手上传来了哗啦一声,听声音是复古电影中出现过的手铐,并且在活动了这么一小会之后便出现了拘束感,手铐的链条是固定在什么地方的。
  “哟,醒了啊,”不认识的男人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汉塞斯家的大小姐可真是难‘请’啊,也不枉我们策划了一个多月。”
  距离她上一次被绑架到现在不过35天,这根本就不难‘请’吧。
  “也真是奇怪,明明那么宝贝他这个女儿,却连个保镖都不配一个在他女儿身边,这不是明晃晃的一块肥肉放在那等人去抢嘛。”另一个人接过了话头。
  这是因为上上次她身边的保镖是绑架她的那伙人,上次她的保镖还没开打就撇下她先跑了,所以父亲才谨慎再谨慎的筛下去了好一批人,现在都没给她定下保镖。
  而这次她不过是在宴会中途被不小心泼了酒所以离开去换衣服,这都能被逮到……
  少女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明确的感觉到了地上城和自己的八字完全不合,隐隐还有相克的趋势。
  她绝对是被克的那个。
  “请问现在几点了?”不用刻意去装,她的声音本就听起来非常虚弱,再加上那柔弱的外表,就算是绑架也没什么人会对她有防备。
  “怎么?想跑?”声音靠近,汗臭味也钻入鼻子,那个人靠近了。
  “不是的,我……咳咳,我现在还在治疗中,”被扬起的灰尘呛得没忍住咳嗽,少女想用手遮一遮,却只是牵动了一下铁链后就没有再能靠近自己,“我妈妈……咳咳咳咳……是在生病的时候生下我的……咳咳……我遗传到了她的病,需要按时打针吃药,这个环境也对我的病情不好,可以拜托你们尽快联系我父亲吗?你们也不想我在你们手上死掉吧?”
  这个环境实在是太差了,还好父亲从小就开始针对她的缺陷进行治疗,自己除了白化畏光以外都很健康,连视力都被拉到了正常人的水平,不然自己这会指不定要因为病情恶化受什么罪呢。
  他们用土语窃窃私语了一阵,少女没太听懂,虽然在地下城生活过但地下城的方言众多她也没有全部听过。商量完毕之后他们便离开了房间,关上门时扬起的灰尘让她止不住咳嗽,手又收不回来,只能勉强用肩上的泡泡袖充当口罩。
  不过这群人好歹是走了,自己的活动会比较方便。
小心翼翼的将自己挪到了双手可以触碰到身体的距离,少女将蒙在眼睛上的布拉下,不出意外的看见了木板床边堆积成山的生活垃圾,要是倒下来绝对壮观。
  自己位于一间铁皮建成的房间内,锁住自己双手的是非常粗糙的自制金属手铐,用一根铁链焊接,铁链另一头则焊死在床头,房间内没有可以被称之为摄像头的东西,也没有可以被人从外面监视的地方。
  床正对着门,左右两边的墙壁都有窗户,被防盗窗分割成只够伸出手去的长条,天还没亮,夜幕下看得到不远处类似厂房的建筑,自己应该在附近某个工厂内。
  身上还穿着宴会的礼服,除了有些脏乱外没有什么异常,看来他们只是为了钱。
  “私はここにいる。”我在这里。
  发饰的红宝石随着声音发出微弱的红光,还伴随着微不可闻的滴滴声。
  这是父亲千叮咛万嘱咐自己要带上的东西,是他拜托机械方面的朋友专门制作的声控的求助器,还附带有DNA识别功能,只要说出特定的单词进行声纹比对或者非正常脱落就会自动报警并开始定位。
  轻而易举的从那副大了一圈的劣质手铐中抽出了手,父亲那边收到消息后会有行动,这段时间内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少女低头看着自己的十厘米细高跟和泡泡袖大拖尾晚礼服,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撕掉了那碍事的拖尾。
  用遗留的矿泉水将撕下来的拖尾浸湿,借着高跟鞋在生活垃圾中站直,然后轻而易举的把生锈的防盗窗掰下来了两根,那么点缝隙足够她出去了。
  敏锐的捕捉到外面有了动静,少女非常干脆的推倒衣柜挡住了门,顺便拿走了一件看上去适合隐藏自己带兜帽的黑色长风衣,从窗户钻了出去。
  好臭!这群绑匪连衣服都不洗的吗?
  没等身后传来什么动静,少女也顾不上衣服脏,往头上一盖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就开始在建筑的阴影里狂奔,今晚是满月,而且万里无云,阴影足够暗,虽然不足以藏起她,但也足够她迷惑追兵靠近市区。
  蜻蛉切正站在一条漆黑的小巷里,后腰顶着一样坚硬且尖锐的物体。
  他从军十几年,退役后因为无法闲下来而去当了保安,今天下班后照常按原路回公寓,而老路上有段路的路灯被附近活动的混混团体弄坏了,那段路又恰好是背光的狭窄小巷,短期内只能摸黑走路,没想到这种古早前教育女性不要走夜路的桥段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应该说退役后安逸的生活过了太久导致警觉性降低了吗?竟然会被一个还没到他胸口的小鬼头偷袭成功,老战友们要是知道了怕是要笑他一整年。
  刚才还没感觉,现在靠近了可以闻到可以称得上是浓烈的汗臭,应该是附近混混团体的新人,或者是地下城偷渡上来的小鬼,毕竟边上就有一个工厂聚集了不少地下城的偷渡者,隔两天就会搜出一批人遣返回去。
  “你觉得你有胜算吗?”蜻蛉切没有动作,毕竟腰上那个东西是武器的话往里一捅还是要在家歇几天的。
  “虽然我不认为可以在您反抗的时候赢过您,但您也不想受伤的对吧?”袭击者意外的是个女孩,声音也柔软俏皮,彬彬有礼,而且还隐约有些熟悉,“我不要钱,我是从那边的工厂逃出来的,有一群人在抓我,可以麻烦您帮我掩护一下吗?反正对您也没有损失。”
  “哦?既然这样在下为什么不直接将你交给他们?”蜻蛉切反问到,语气中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既然这孩子挟持自己是无奈之举,他也不是不能原谅,更何况大半夜一个女孩说自己是逃出来的,作为退役军人,他更不会袖手旁观。
  不过那个工厂的问题也应该想办法彻底根治,不然这次有孩子好运的逃了出来,加强了看守的下一次呢?
  “因为这么做的话您会成为绑匪的同伙,而您看起来是个好人,”似乎是听懂了他的话外音,少女带着些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腰上的触感消失,她如同蝴蝶般轻盈的从身后飘落在他面前,几缕白色的发丝随着动作从不合身的风衣兜帽里飘出,月光给她披上了一层薄纱,晶红色的眼睛里带着些许害羞和恳求,“所以,先生您可以收留我一会吗?我已经给父亲发了讯号,他马上就来接我了。”
  她披着脏兮兮的男士风衣,身上还穿着价格不菲的晚礼服,只是那晚礼服似乎收到了损坏,边角是撕裂的痕迹,应该是在舞会上被绑架了。
  竟然会在这里再见到她……
  蜻蛉切看着面前久违的面孔,不由得轻笑起来:“要是面对您这双眼睛在下还能拒绝的话,在下可就真是铁石心肠了。”
  如此澄澈的双眼看着他,向他诉说着只能算举手之劳的请求,他怎么可能会拒绝得了。
  “谢谢夸奖,我为刚才的无礼之举道歉。”少女因为被夸赞而害羞的挠了挠脸颊,另一只手拎着一双细高跟晃了晃,看来这就是刚刚顶在他腰上的东西。
  真是大胆的小姐,若不是他脾气本就温和,这会她怕是已经被抓着手臂摔出去了,在温室中精心培育出的这脆弱的花朵,绝对经不起他的力气。
  “离这里最近的警局需要走上一个小时,在下的住所就在前面不远处,不介意的话……”蜻蛉切有些犹豫,他也是知道有些犯罪分子是圈套套圈套的,而少女似乎忘记了他们曾见过一面,他这么直白的邀请会不会被当成绑匪的同伙?
  “那就打扰了,”那月下的精灵这么微笑着说道,一如他们初见,“我是多罗诺亚,多罗诺亚·汉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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